韦帅望一只手按在小念咽喉上,帮着小念吞咽,可怜的小孩儿,因为是他与芙瑶的孩子受了多少惊吓,几次濒死。荣华富贵与小朋友何干呢,他不能舀糖当饭吃,金山银山不如玩沙子,众星捧月不如父母双全。
他亏欠这个小生命太多。
阿丑忍不住道:“看不出,你倒挺有耐心。”
韦帅望笑笑:“家母有无限耐心。”
阿丑道:“你还能记得?”
帅望的嘴角半弯,良久:“嗯,我不爱睡觉,一直问东问西,问一句她答一句,过会就说一次,睡吧,很晚了……从不呵叱,声音低沉,有问就有答,到我说累了。”
我生命里重要的人都是很好的人,好得超出平均值太多,被天忌了吧?一个人不应该有这么好的运气,所以他们一个接一个地离我而去了。
那个人也是……
阿丑怜悯地看他一眼,你这个笑容可真凄楚。
韦帅望给孩子喂完药,冷秋与韦行进来,查看小朋友情况,看看需不需要用内功疗伤。
冷秋问韦帅望:“你不教他们功夫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那种功夫,让人情绪不稳定,虽然,易出成就,但是……”一个性格暴烈绝决的人,很难幸福吧?
冷秋侧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