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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齐道:“他儿子的贪污案也在审,但是,马相一词不置,看着象要舍卒保帅的意思,他儿子的事,也扯不到他身上,我们查了又查,他儿子贪得也不多,教主知道,我朝对贪腐没有重刑,连带的动刑也不能太重,动刑超过其罪应受之刑,审案的,是有过失的。会落人口实。虽然我不是没有办法,但是,能从不相干的人口中做实了谋反,才是打蛇打七寸,也免了被反噬之险。”

帅望苦笑:“那你的意思,从南朝嘴里问出没有的事,多大把握?”

周文齐笑道:“这是百分百能问出来的,只是保不准他受多重的伤。”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去同他谈谈,他肯招认,我会赦免他,也会保他兄长无事。”

周文齐想了想:“我明白了。”这意思当然是不招认小心死全家的意思。黑社会就是好,不用捏造啊,半夜踢开门,一刀一个,灭你满门。

帅望道:“你傍晚时再过来吧,问问公主的意思,是否容马相全身而退。”

周文齐道:“教主此言差矣,公主的意思是请马相体面退出,是否全身而退,在于马相的选择,而非公主。公主是不可能选慷慨就义的,她要真这么选,那是要所有支持她的人的命啊!”

韦帅望笑:“说得对,去吧。”

贺白艳与梁书在外面排队。

韦帅望先召梁书进来,让他把二十四个堂口,所有堂主副堂的档案资料命来。缺了堂主的,让他标上推荐何人继任。

梁书诚惊诚恐地:“回教主,这推荐之责,向是大堂主二堂主与副教主的事,属下岂敢多嘴。”

帅望道:“你标上吧,我还会问别人的意见。”

梁书道:“是。”犹豫一下:“教主的意思,是按功夫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