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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平淡地:“有,我可能不应该用,不过我保留用的权利。”

老人落泪:“就是说,那些人本可以不死!本来可以不死?”

老人转过头看着冷冬晨:“我女儿,我外孙本来可以不死!这个孩子,你看着这个孩子的骨灰,告诉他,他本来可以不死!他之所以死了,是因为你觉得给杀了他的敌军下毒是不对的!你给我再说一次!这个人渣!你是不是人啊!你是血是冷的吧?!”

冬晨目瞪口呆。

韦帅望淡淡地道:“他不可能预测南军会屠城,你也没预测到。”

冬晨眼里的泪水,唰地落了下来。

老人道:“韦教主,看起来这事是真的,不管是真是假,哪怕你说的那种药,根本没有这么神。你有这个心,你想过解晋阳之围。老汉我,替几十万晋阳百姓,给你磕个头。”

帅望道:“不用了。我也是为我的国家考虑。唇齿相依,你不用谢。”

老人道:“教主别推辞,好人不得好报,老天是要降灾的!晋阳的老百姓,没有一个人,知道你的名字,你的事。也没人知道,你在这里,为你的善行受审,我们既然知道了,虽然做不了什么,教主您受我们几拜,以免冤气冲了北国的福份!”老人跪下,“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后面十几个难民,也陆续跪下磕头如捣。

帅望沉默,没有感动。

帅望想,我好象应该觉得感动,没有感觉,我还是没有感觉,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站起来感谢,说没什么之类的?我想想,我以前感动时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