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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把他老婆先奸后杀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有感觉。

你没听他那有气无力的死战宣言吗?那不是虚弱,那是没感觉啊。我看韦帅望是尽力激动了,也没激动出来,最后只好用内力逼出一口血,表示,老子是因为重伤,才激动不起来的。

这是残疾,你懂不?

扁希凡问:“帅望,身体上有不好的感觉吗?”

帅望平静地:“还是有点不舒服,没别的了。”一种很轻微的痒的感觉,挠不着的痒,我想念疼痛的感觉了,这种痒让我想念疼痛的感觉。

扁希凡道:“冷良可能比我有办法。”

冷良看到开门的是冷冬晨,进来的是冷先,有点意外,瞪着眼睛看他们一会儿,才发现被抱着的是韦帅望,默默拍拍床,冷先把帅望放床上。

冷良握住帅望的手:“你又受伤了。”然后一抖松开手。

帅望道:“少一根手指很吓人吗?”

冷良沉默一会儿:“这小子又受伤害了?”又是这副半死不活的表情呢?

扁希凡拿开韦帅望的面具,额头青淤黑血:“撞得很重,我怀疑他脑子受伤,导致他情绪缺失。”

冷良问:“额头受伤有这种症状?”

扁希凡点头:“我见过,我确定额头这块地方,有处理情绪的部分。具体到……”老扁四望:“头骨没有?”

冷良笑笑:“不能象你在魔教那么放肆。”

老扁很不快:“都是些无聊的忌讳。”

冷良随手拿个土豆:“给。”

老扁取来银针,订上:“这个位置,这么深。后来人死了,我把他切开来看了,这些部分都有病变,应该是失去功能了。”

冷良很感兴趣:“这样也能活?你后来试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