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多这个不悦啊,装啥啊,好象我刺探你家机密似的,哼。
冷清还罢了,冷迪有点不舒服了,这是啥意思,韦帅望原来没伤这么重?那你是装的啊?你自己打的啊?这,这是啥意思?
嗯,不对,公主府遇袭了,他是在公主府同黄翎又打一仗吗?
唉,伤上加伤,真是惨。
不对啊,唐三多说没打啊!
冷迪问:“帅望,你……”这话不好说,你是诱杀吗?不能,谁会为了诱杀别人把自己伤成这个样子。
帅望终于静静睁开眼睛,冷迪愣了一会儿,终于觉得,韦帅望确实不一样了,这双平静的眼睛,好象已经没有了任何感情,却并没有放下之后的释然,相反,象是被冰封了的河水。
帅望道:“我没事,他抱着我,只是因为我的骨头断了。如果冷斐真的追杀我,有来无回。”
冷迪皱皱眉:“诱杀?”
帅望点点头。
冷迪后退一步。
瞪着韦帅望。
帅望道:“我真的没想把你们牵扯进来。只是,如果我坚持地拒绝你,恐怕你又会有什么联想。所以,我实话告诉你,我确实伤得很重,正面对敌没有胜算。如果来的人少,我会麻痹他们,一击毙命。如果来的人多,他们可能得尝尝暗器的味道了,只不过,这种时候,我不想受审,所以……所以,你们送我到山下,这份情义,我欠下了。两位回去吧。”
冷迪道:“政治里没好坏吗?”
帅望道:“有啊,他不下来杀我,我不会去找他的。”笑笑:“其实这是没必要的坚守。我知道他是坏人,我也不用证明我是好人。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帅望皱着眉:“我为什么一定要等别人先动手,这原则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