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想了想:“你……如果你对南国的判断是对的,南国来袭的事确实更重要。”想了想:“那么,你原本打算怎么做?”
帅望道:“都是些见不得光的阴谋诡计,不必提了。”你不会同意我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我们还是别提,免得伤感情费唾沫。
冬晨想了想:“是,暗箱操作?”我有时真想知道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进行思维的。
帅望摆摆手:“私下找好盟友,再去问责掌门人。万万不能让他听到风声,有所准备。”我希望公众场合对你能安全点。
冬晨问:“那么,你给儿子换血的事,是真的吗?”
帅望道:“我不是回答过了?”
冬晨道:“那不是给我的回答。”
帅望笑了:“我应该对朋友坦诚,因为……”
冬晨沉默一会儿:“那么,你是真的干了。”
帅望道:“替我保密啊,别告诉别人。”
冬晨道:“嘲笑?你做了这样的事,你觉得好笑吗?”
帅望道:“不,只是告诉你,如果你不是长老,或者,你是个徇私的长老,才能这样问。如果你想公正,私下问朋友你犯罪了吗?会让你左右为难的。你想知道答案?我不认识那两个人,我从没见过他们,我也没安排过老扁做这种事。你满意了吗?”好吧,孩子,你良心安了吗?
冬晨沉默一会儿,点点头:“我想你也不会再做了。”
韦帅望想,对,不会再做了,我现在就有重要的事要干,不会牺牲成千上万条人命,来救朋友的命了。
他点头:“我着急赶路,抱歉。”
冬晨调头而去。
帅望沉默,谴责谴责,这不是我应该承受的吗?我应该低头听着,诚恳地说,是的我不会再做了。而不是内心愤怒地想,你去死。
帅望苦笑:“冷清,帮我个忙。”
冷清有点不安:“教主请讲。”
帅望道:“冬晨如果闯了祸……”
冷清道:“你的意思,不是指,他可能直接弹劾或者谴责掌门吧?”开玩笑,这种忙我帮不了啊!这是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