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和萧惊堂就坐在旁边,还有萧家的不少亲戚也在围观,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是这么一幕。

“杜老爷。”萧惊堂脸色沉了沉,看着地上好半天没爬起来的人,拳头微微捏紧:“您是想直接灭了口,好不给我萧家交代了吗?”

“家教不严,养出这么个东西,老夫愧疚!”杜振良咬牙道:“不如打死了,也算给你萧家一个交代!”

萧夫人看得心疼,到底是疼了这么久的儿媳。还是低声劝道:“您已经没了一个女儿,总不至于连这个也不要了。是非对错,总也要给柔儿一个说话的机会。”

“是啊。爹。”旁边一个男子开口了:“芙蕖就那么莫名其妙的不见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好歹让她招供。到底把芙蕖送去了哪里。”

这个人的声音温柔没听过,不过杜温柔的记忆里有,是杜家的庶子杜怀祖。杜芙蕖的弟弟,对她深恶痛绝,出门经商有一年多了,现在可能是刚回来,就赶着来找她算账。

这个问题也是萧惊堂关心的,不过看地上那人的模样。怕是痛得说不出话了,于是道:“我已经问过,她说不知道。”

“他说你就听?”杜怀祖皱眉:“萧兄,一年多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容易轻信于人了?”

萧惊堂皱眉:“非我轻信,我饿了她三天也不见她开口说一句,若是当真知道,说出来对她有益无害。”

“你怎知是有益无害?”杜怀祖冷哼:“万一我那二姐聪明,从她的魔爪下头逃生了,她自然是不肯说出来的。要是我二姐回来,她算个什么东西?”

府里的姨娘都在后头站着,闻言几人都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