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舒坦就行。
萧惊堂病了一场,好好的人,大病下来瘦了一圈,萧夫人心疼地问他怎么了,他只摇头,一言不发。继续做事。
在他病着的时候,裴记有瓷窑的工人被瓷窑管事打死,工人告上公堂,裴家吃了官司。一波未平,裴家酒楼的饭菜又出了问题,吃死了三个人,县太爷直接便将裴方物扣在了大牢,一封书信便送去了裴巡抚那儿。
在裴巡抚给回复之前,裴方物一直无法脱身,想赎出温柔的事情自然也就搁置了。
温柔不慌不忙地养了两天伤,在萧惊堂大病初愈的时候,便回到了工作岗位。
“二少爷,茶。”脸上满是没有温度的笑意,温柔将茶盏放在萧惊堂的手边,然后便恭敬地站在旁边。
萧惊堂抿唇,看了她一眼,端茶喝了一口,微微皱眉:“太淡。”
“奴婢这便去换一盏。”二话没说,温柔端着茶盏便退了出去,姿态恭敬,跟府里其他的丫鬟没有什么两样。
然而二少爷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好转,看了看她的背影,低声问旁边的管家:“谁教训她了?”
“回少爷,没有。”管家摇头:“从上次家法之后,再没人动过杜氏。”
那为什么会成这样了?萧惊堂皱眉。
他这两日想过,以杜温柔现在的性子,可能会反抗、挣扎,然后想尽一切办法离开,他已经准备好了很多种应对的方法。
然而,她竟然变得比以前更加温顺。饶是他故意挑刺,也再没有半点反应。浮在脸皮上的笑意像是树起来的荆棘,突然就让人完全无法靠近。
她想做什么?
又一杯茶泡了回来,温柔垂手站在旁边,看着萧惊堂品了茶又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