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知道是什么方子了吗?”
“不知道啊,传得神乎其神的。不过那杜温柔可也真是不要脸,该浸猪笼的!”
“你可别说那杜温柔了,我活了三十年都没见过那种贱女人,吃里扒外,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丈夫。”
“也不是丈夫吧?听说她被贬为奴藉了。”
“那也是二少爷聪明,一早看穿她这蛇蝎心肠,只是没想到当个通房丫鬟都不老实……”
一路走过去。四周茶肆的人都在议论此事。听得疏芳脸色惨白,看了看走在前头的主子,很想让她换一条路走。
然而,温柔就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挺直了背从人群里穿过,连一丝害怕也不曾有。
疏芳有些惊讶。过了这条街,忍不住就上前拉住了她:“主子?”
“怎么?”茫然地回头,温柔疑惑地看了看她。
这眼神不清澈,里头满是复杂的东西,却全被压在一层厚厚的雾气之下,看不清也道不明。但莫名的,一对上她这眼神,疏芳就想哭。
“哎。好端端的你哭什么?”轻轻笑了笑,温柔拍了拍她的肩膀:“方才她们不是说了吗?听见也当没听见,好好走自己的路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