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扫一眼三个忙着试戴的姨娘,温柔跟着凌修月跨进了后头的院子。凌修月边走边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人赖在咱们这儿不走啦!”
什么人?
刚想问呢,温柔就看见了端着托盘迎面走过来的帝武侯。
楼东风还是那副正经的模样。只是堂堂侯爷,穿着便服端着托盘,怎么看怎么奇怪。
“见过侯爷。”笑眯眯地行礼,温柔问:“您在寒舍做什么?”
在她面前站定,楼东风眼神深邃:“她的病难治。你们照顾不好。”
“不会啊。”温柔道:“有专门的人照顾妙梦呢,那个叫曲理的,精通药材,您完全不用操心。”
一听曲理的名字,楼东风的脸色瞬间就沉了:“我把他赶出去了,那样的人,烦请你以后不要让他进来。”
啥?!温柔瞪眼:“你赶他做什么?他特意来照顾妙梦的!”
嘴唇紧紧地抿着,楼东风眯眼,也没多说什么,越过她就将手里空的药碗和托盘放在井边。然后一声不吭地回了房间。
震惊地看着这人的背影,温柔呆呆地转头问凌修月:“他有病啊?”
凌修月认真地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最近妙梦姐姐的药喝膳食都是他亲手做的,包括衣裳,也是他亲自去买衣料回来,让人剪裁。”
嘴角抽了抽,温柔“嘶”了一声,疑惑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他想干嘛啊?都是要出征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