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笑笑:“真好,我也想属于别人。”
冷先有点气闷:“我是说,教主能否不再说他坏话?”
帅望懒懒地:“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也不比他好多少。”一样的怨愤,一样的杀戮嗜血,人在绝望时,还能守住多少底线真的不好说。所以,死亡可能是最后的仁慈,不能承受时,要果断结束,不要痛苦地坚持,最后让所有人都痛苦。帅望轻声:“可能,他只是软弱。承受不了,又不敢,或者不甘结束吧。
冷先愣了一愣,先教主软弱?你开玩笑!他没你这功夫都能创造个魔教出来,你看你,就会破坏。快把魔教堂主弄得死干净了。
南朝递给小韦一块糖。
帅望微微愣了一会儿,慢慢伸手接过,他好象,好久没有再吃过糖了。
焦糖核桃酥,小时候最常吃的,是平儿和纳兰家的,好久不吃了,也就不想了。掰一块含在嘴里,甜香的味道原来这么美好,为什么会忘了这么久呢?
帅望微笑,曾经为一块糖欢呼的岁月。
即使不美好,也能让人感到短暂的满足,象拥抱与爱一样,是让人生美丽的幻觉。
帅望轻声:“到哪里了?”
冷先道:“再过半天就到紫蒙。”
帅望道:“面前有个十里亭,歇一会儿。”
冷先问:“教主是累了吗?”
帅望道:“只管歇着就是了。”
南朝道:“你反正也得让人抱着睡,哪儿不一样啊?”这才起程,你就要歇着?
冷先道:“教主命令,只管执行就是。”他真是厌烦透了南朝的巴拉巴拉,这是什么下属啊?真不能把他舌头切下来?
南朝咧咧嘴,有这样的忠狗跟着,别的正常人显得多不正常啊。奇怪了,小韦以前不会这么神神秘秘的啊。哦,他终于学会不再信任任何人了?当然了,上次他带去那几个,看上去都是亲信呢,何况我……我是一个不可信的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