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静道:“掌门不必客气。”
冷斐笑问:“冷冬晨的姑姑,是你儿媳?”
冷子静愣一会儿:“是,不过,小长老想必,想必不太记得门这亲了,同我们向无来往。”
冷斐道:“那样就好,做舵主的有一个公允的态度,做事可以更公正客观。”
冷子静道:“当然,当然。”一头汗,坏了,掌门提醒我同冷冬晨走的太近,我没有啊,我通共就同他最后聊那么一阵子,难道掌门知道了?心头顿时一紧,冷家山上到处是机关,谁知道什么地方布下了耳目,冷冬晨当时说话可不够隐蔽。
冷斐微笑问冷子静:“听说,你也去看望冷森了?”
冷子静吓得一个机灵,当即站起来低头:“掌门,我们,到底共事了一段时间,我我……属下知错,请掌门恕罪。”
冷斐道:“看看也应该。惩前毖后嘛,本来就是为了严厉打击这种贪污行为,正一正冷家的风气。让所有人都看看,这就是下场。身为冷家首领就应该廉洁奉公,只要把手伸到不该伸的地方,舀了不该舀的东西,不管什么背景,什么职位,都一律严惩不怠!”
冷子静只觉双手冰冷。
冷斐道:“不过,你放心,我对行得正站得直的首领是绝不会妄加刑罚的。”
冷子静欠身:“是。”
冷斐的平板声音,有一种同他兄长相似的冷漠无情,只是他的更阴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