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良道:“目前好象不需要,但是,也许你会觉得害怕之类的,药方一千两……”
冷却支额,我的天,敲诈啊你……
冷良道:“也许你用不着,可能没人会找你算帐之类的。”
冷却愣一会儿,谁找我算帐?我!我靠!会有人认为冷森的伤是我干的啊,我他妈的冤啊……呜,你等着,我再蹲墙角哭一会儿去。
冷良微微叹口气:“价钱贵了点,也不用哭吧?药方先给你,用得上再交钱。”看在你哭得这么好看的份上,看在你良心未泯……虽然我对良心这东西不感冒。
冷良取张纸,写下:“急解索,附生。”两味药,交给冷却:“别人不一定好使,韦帅望欠我钱。”
冷却慢慢收好,半晌,鞠一躬,擦干眼泪,出去了。
审讯室其实是套间,冷却坐在外面。
当然,让他崩溃的一个更主要原因是冷冬晨。这个他认识的英俊小子,一度同他关系良好,于是冷冬晨的未来,同冷森的过去重合时,那种想象就让他想吐。
再加上冷良今天向他指出的事实——如果韦帅望认为他参与了,或者乐于参与对这两位韦帅望声明要罩着的人物进行的毁损性刑讯,他会死得很惨的。
冷却摸摸袖子里的那张纸条,他得随身带好这救命符,又不能让人轻易发觉。
里间忽然传来焦糊味,然后是铁链晃动声牙齿咯咯做响的声音,还有喘息声。
冷却仰头望着天花板,人类的器官设计得太不合理了,唯一能闭上的就是眼睛,一旦闭上还那么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