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多愣一下,他这是让我们先逃啊!
你……这种精神病,倒真让我,有点惭愧。
不过唐三多与南朝二话不说,转身就逃了。
很明显,他们拖慢了所有人逃跑的速度,韦帅望与另外两个引开危险飞虫的人如果全速逃生明显会比他们快得多,所以,他们必须先逃,如果韦帅望三人能成功地把飞虫引到另一条路上去,很明显,那三个人是有很大可能逃脱的。
无私同时又英明的决策,必须立刻服从,容不得推推拉拉。
南朝回头两次,唐三多道:“你要是不想他们离虫子太近再逃,就跑快点。”
南朝喘息:“我知道,我只是……”
忽然间热泪盈眶,韦帅望是对所有人都这样吧?那我为什么怀疑他会害死一个无罪的人呢?为什么我会这么想?是否我深深觉得政治斗争中是没有道德的,那么,我也明白那是生死战场,我也明白那是一场用权谋进行的决斗吗?而且没有裁判没有规则,要以一方死亡做结束吗?
这种情况下,我是否一定要坚持不陷害无辜,马相是否无辜,如果他无罪在战时却并不是一个合格的首辅,如果他的无罪犯会让无数士兵战死杀场,我是否要坚持?
其实,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是否可以把战时定义为特殊情况,仅只在这种情况下不遵守我的道义准则,在战后,让所有的道义再回到我心里?我能做到吗?
象某教义那样,认为自己在除魔,而马相就是那个不自知却帮了魔鬼的人,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