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怀德倒没想到会谈出这样的后果:“冷秋,你难道完全不介意你……冷冬晨死掉吗?”
冷秋道:“我介意,但是,冷冬晨不是一个人,他是一头驴,如果他决定自杀,谁也劝不了。他不能死在我这里!你给我个活的,我交给韦帅望个死的,后果不可预料。所以,这事不谈了。你也不必找我,我不再见你。”
冷怀德呆了一会儿:“你竟然这么怕他……”
冷秋笑笑:“大家识实务些,目前的局面是小韦给他面子,他说,大家这么办,他就说,好,这么办我也一样能混得开。你要以为,他没能力咬断缰绳,咬死所有人,那就托大了。德叔,别想你儿子的事了,想想怎么把自己摘干净吧。”
冷怀德轻声:“你没想过,或者可以联合别人对付他吗?”
冷秋看了冷怀德一会儿:“真有意思,有话直说吧。没有别的人比他更强大,也没人比他更可信,我为什么要联合别人?”
冷怀德道:“我就直说。韦帅望回来,搞定这一切,他就是武林之主,你只能享尊荣,毫无实权。”
冷秋道:“对一个老人已足够。”
冷怀德道:“咱们之间何必再讳言,够,是永远不够的。你我都知道,我们手里的早就足够,你现在何不足够?你会满足吗?”
冷秋点头:“有更好的依然会伸手,而且愿意冒相当的风险。但是,没有更好的。一个人是否有智慧,就看他能不能分辨有没有更好的选择。”
冷怀德沉默一会儿:“有,冷斐害怕你们的联合,他害怕最坏结果,所以,我替他来谈,他给我的最后底线,是你可以回冷家,与他联合执政,他宁愿向长老出让更大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