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韦帅望取到了一块与众不同的雪样,年轮形态不清晰,侧头看半天,决定挖一米以后,再取样。再次取样,发现,还没到底,帅望想了想:“这里好象是自然沟槽,比别处深。”
没人接话,韦帅望只得解释:“这就是山沟,别处的雪不住吹到沟里,所以,没有典型的年轮特征。而且雪比别处厚。”
廖陈道:“教主的意思是,这里的雪,积得比别处多,而且质地会比别处松。”
帅望点头:“能吹起来的雪,多半是松软松的雪花,这种雪的结构应该是特别不容易粘结在一起的。”
廖陈道:“我会特别关注这里。”
帅望道:“哎,你扛那么多雪棍干什么?那些挑一二个就得了,把这个特别的带着。”
廖陈默默地扔下他背了半个时辰的大雪块,呜,仁慈的主啊……
三人回到营地,韦帅望再一次补充消耗去了,廖陈自行实验数据。
帅望沉默一会儿:“叫鸟皇过来。”
冷先抬头,帅望凌利的目光扫过,他又低下头。
片刻,康慨带鸟皇过来:“教主,鸟皇带到。”
帅望看了一会儿跪在面前的小丫头:“你感觉,你们是碰巧同南国人遇上了,还是,他们事先知道了消息?”
鸟皇抬起眼睛,漆黑的眸子好象微光一闪,慢慢垂下眼睛:“属下不敢妄测。”
帅望道:“如果有任何你能想起来的疑点,你可以来告诉我。”
鸟皇那双眼睛犹疑扫动两下,忽然间微微眯上,那是一个被刺痛表情。
帅望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