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到:“投降南国的,不是我,是国主。所以,投降你的,也不会是我。”
帅望笑:“余国将军,在灭国之后,做了南国将军,投降的不是你?我想想,你这不叫投降,叫正常调防?”
方兴闭紧嘴,是,怎么说,他也是投降了。他投降过了,所以,不应该再有气节这回事了。
帅望笑笑:“我说不许死,你就死不了。”站起来离开。
外面冷风一吹,韦帅望想起来,咦,我来干什么来了?我好象是要劝降的,我怎么把人讽刺嘲笑打击侮辱一顿,一肚子痛快地出来了?我……
唔,我生气了,我觉得咱是当年一起战斗过的战友,咱友谊过啊!
结果人家标记我为同南国一样的侵略者。
其实也没啥错,我还反驳不了,所以我就骂人一顿,你丫不投降我是因为我侵略你侵略得不够彻底吗?
帅望拍下自己的脑门,混蛋,平时爱骂谁骂谁,这种时候骂方兴一顿更绝了他投降的路,这不成了一怒杀人的另种形式了吗?我这臭脾气,我这臭嘴……
韦帅望回去:“我刚才……”
尴尬一会儿,帅望道:“当然,侵占十城是侵略行为,我想套套交情,你给我盆冷水,我恼羞成怒,忍不住……失礼了,我理解,我其实理解你的心情。”
方兴沉默。
帅望苦笑:“看起来,你一时不想再理我,我们过阵子再聊,我就是回来说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