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是来同他二哥撒娇的,结果二哥把他抱着揉两下,立刻继续吃饭去了,吃饱了,也一样是躺倒睡觉,啥也没跟他说,连他问他的手怎么了,人家也就摆摆手表示小事儿,吃饭更重要,把南朝给心痛得。
第二天一早,韦帅望再次饱餐战饭,拿了一万斗粮食,还要了一万多套军装,五千多匹马,问清芙瑶的行进路线,浩浩荡荡开拔了。
吕明光再次弱弱地说:“没有皇命,擅自调动军队……”是要砍头的。
帅望只是拍拍他。
芙瑶正在稳稳坐在若阳城知府堂上,闲闲地:“去年你说冰期早了,漕运不好走,请准粮草暂不移库,今天你同我说没有,是欺君还是抗旨呢?”
堂下知府葡伏在地,磕头如捣:“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库里亏空实实不是从我而起。”
芙瑶笑笑:“帐不对,你就不该接。你要说亏空不是因你而起,你拿出证据来,有吗?没有,按律当斩。战时法庭从简,来人……”
跪倒一片:“王爷刀下留人!”
一片哀求声,芙瑶道:“推出立斩。”
只听下首一声:“且慢。”好闲雅的声音语气。
芙瑶倒微笑问:“吴先生也要为他讲情吗?”
坐在芙瑶下首的中年人,书生打扮,文质彬彬,不慌不忙地:“按律当斩,不过,换个新知府重新筹粮毕竟太费时间,何况这位知府大人既然能把粮草弄没,想必,要么是换成银子了,要么是知道能从什么地方把粮草找回来,知府大人,是否?”
可怜的知府大人已经把脑门磕烂,血淋淋地回答:“王爷饶命,小人一定把亏空填上。”
芙瑶道:“不用你把亏空填上,我立时就要五十万担的粮草,给你三天时间,从现在开始算,到明天这个时间,每天追比一百杖,三天军粮不到,直接杖毙!”
那知府百尺竿头得命还,岂敢再叫价,立刻满口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