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道:“还有,其它的,圣旨之类的东西吧?”
冷先道:“有一张见令即付军粮的纸条。”
再默,靠,见令……傻了。
南朝长出一口气:“找把金令补上,舀出来晃一下就行,谁还敢要过去细看。如果要细看,就把知府抓起来,这儿的事没什么难办的。倒是有另外一个想法,按蛇尾没有不打蛇头的,咱们这边出事,得有过去看看,公主那边如何了,京城有事没?不过,这些事真得教主定。他昏着,粮与兵的事,得尽快解决,这没什么好讨论的,没有合法渠道得来的粮草,俘虏会立刻变成流兵土匪。按韦教主的命令,大家行动吧。”
冷清看看慕容琴,慕容琴点点头。
要不造反头子多半年少呢,看家十几二十岁的小孩儿,说起话来,当当当,这个冲劲十足,天塌了顶着,做错了算的!啥也不怕。好多事,大家其实知道怎么办,只是没出头,就一直磨叽着,这回有当当当说出来了,冷清当即就立断了:“好,康先生安排转移,慕容和冷先保护韦教主和令弟的安全,进去要粮,区掌门去征兵。南朝……”
南朝低头不语,悲痛至极,无力支持。
冷清只得委婉地:“南朝,跟着们教主久了,办事有经验,筹粮的事……”小子,们是武林,没办过这些事!
南朝只得点点头。
韦帅望马车上摇晃着醒了,只觉得周围朵朵莲花盛开,身底下软软的荡悠悠泛若不系之舟,禁不住一乐,这是转世成青蛙了吧?正躺浮萍上晒太阳呢?天鹅呢?老子尝尝天鹅肉……
慕容琴那张文雅的脸就伸过来,帅望叹息一声:没母的吗?
想开口说话,发现嘴巴干得都快裂了:“水。”
湿毛巾过来先给他润润唇,两滴水滴到嘴里,一声恭谨的:“教主先润润喉咙,堂主吩咐,水还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