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北安守备躬身:“这个,请侯爷示下。”你占了我的府,你要下命令你就说吧,到时候有事你顶着,我这明明是被挟迫。你可别问我的意见。
韦帅望笑道:“我一没实职的侯爷,实在是没法示下,就算我命令你们不许撤军,圣旨在此,你们听我的依旧是抗旨不遵。”
三个守备沉默,一点没错,而且抗旨不遵是死罪。
韦帅望笑道:“来人,守备大人们远道而来,备下酒席,给他们接个风吧。”
三位守备互相看看,啥意思呢?现在不是喝酒吃饭的时候啊。
帅望道:“不必惊惧,皇帝不差饿兵,再急,这饭也是要吃的。南朝,替我陪客,好好敬酒,哪位不喝,就好好罚酒。”
南朝道:“是。大人请。”
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不想被硬灌,就得自己往嘴里倒。
三个守备这一通急酒喝得,很快就高了。
慕容琴问:“这又是何意啊?”
帅望道:“就是我还没想出办法来的意思呗,总不能明着命令他们抗旨啊,虽然我其实是不介意的,我那皇帝老弟也不敢把我怎么着,不过传出不好听不是。有辱你慕容家的清名。”
慕容琴气结:“跟我们家一点关系也没有。”
帅望道:“那一会儿他们喝多了,我就直接把他们脑袋砍下来。”
慕容剑道:“帅望,那样可不好。”
韦帅望道:“所以啊,拖拖看吧。”
慕容琴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