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琴道:“我找打狗棒,免得一会儿被咬一口,一会儿被咬一口。”
韦帅望终于对着慕容琴很真诚地笑了:“我还没咬够呢,喂,你看我肚子上的刀口,还值我再咬你几十口呢。”
慕容琴忽然间气馁了,算了,咬就咬吧,这小子肚子开那么大口子,扔掉的内脏都够喂饱好几条狗的了,我就让他咬几口出出气吧,有利于我们两人的心理健康。这样子我也不用内疚了不是。
我忍。
焦尔定愣一下:“你扯哪儿了?说正经事呢!”
帅望道:“对对,说正经事。这么说来,焦大哥是决定抗旨不遵了?”
焦尔定道:“我就愁这事儿呢!我不能抗啊!不然千载之后史书都得写着我是逆臣啊,哎,你小子虽然不是好人,可一肚子损主意,你给我出一个呗,我让我手下把欠你的赌债都还上。”
帅望笑道:“千载之后的史书不定谁写的,你怕什么?”
焦尔定道:“我可是忠臣!”
帅望道:“那你就遵旨撤军吧。”
焦尔定道:“那我还用问你吗?这种蠢主意我自己就能拿了,你教我个即当忠臣又不卖国的办法。”
帅望道:“有价格。”
焦尔定气结:“你明明也是不想我撤军!你还有价格,你良心多钱卖啊?”
帅望道:“良心的不卖,我很有良心地免费送你个主意吧。”
焦尔定道:“你快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