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飞不住后退:“公子!我没有害人之心,我被逼无奈!”
冷承绶咬牙切齿:“你卖主求荣!”
冷飞急道:“我没有求荣,我只是,只是……”他急着解释,这一分神,身手微滞。
冷承绶眼中精光一闪,看到破绽立刻抓住机会。
一剑钉在腿上,冷飞惨叫一声,跪倒在地,一只手抓住冷承绶握剑的手,急痛地:“公子,我对不起你父亲,可我也只是熬刑不过说了实情!按我招认的你父亲也不过被革职抄家,罪不致此,要害你父亲的是冷掌门,不是我啊!”
冷承绶的手依旧紧握剑柄。
冷飞道:“你父亲也招认了!”
冷承绶的手微微一抖:“不!”不,不会的,我父亲不会的。
冷飞急道:“你父亲也招认了一切,甚至……他是真的出卖了旧主子!”
冷承绶僵住,冷飞猛地握紧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抓起自己的剑向冷承绶刺去!
长衫飘飘,南人装束,在南北对峙时尚不改变装束,这可真是极端的自信啊。
陈凤举眼角瞟到立刻一惊:“来人!南国奸细!”
远远的一个人影,忽然间就飘到他眼前,衣袂翻飞,广袖如翼,刹那间陈凤举有种昙花瞬间开放的惊艳感觉,只不过花开的同时,一道剑光随之而来。
陈凤举心知这回真是刺客来了,嘴里惨叫一声,来不及动弹,内心绝望,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