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愣了一会儿:“如果,只是这样,韩青何必瞒我。你同冬晨吵架了?”
帅望笑:“吵啊,我们不总吵嘛。”
纳兰盯着韦帅望,韦帅望忙露出一个更真诚的笑。
纳兰半晌:“可你认为,他会继续寻死?”
帅望道:“我只是,担心,他,他驴一样。”
纳兰道:“他不至于固执成这样吧?”
帅望沉默一会儿:“可能不会。”
纳兰道:“告诉我实话!”
帅望道:“后来,有一个,对我是否主动向南国挑衅的询问,我带了几个晋阳城的难民,只是希望大家知道,南国入侵,后果严重。他们听冬晨说想阻止我,辱骂他见死不救。我当时没想到这个后果,我以为冬晨不会提我们之间的争执,我事先同他交流过。我说过这是我们间的私人谈话,我不希望他提,他可以不说我要去投毒。这对我们彼此都有利,他坚持说实话,也可以。我带了大量剧毒,他担心伤及无辜,跟去看看,这也是实情。我没想到他陈述时,明确说我是去给敌军下毒,他认为对敌人也不应该使用不人道手段。晋阳的难民觉得他见死不救,骂的挺难听。”
纳兰半晌:“他不是担心你的安危,是担心你伤及无辜?你们事先争执过,为了能不能给敌人下毒?”
帅望沉默。
纳兰道:“那么,你们没争出结果,各自分手了?不,不会吧?他要想阻止你,应该当面说。”
帅望低头,良久:“我保证只对主帅下手,他可能觉得这样可以接受。所以,我让他带三残小雷去将军府等我消息。”
纳兰轻声:“他暗中跟着你,看你是否真的只对主帅下手?”
帅望点点头:“有可能,也是担心我的安全。”
纳兰看着韦帅望渐渐没有表情的脸,一个人刻意隐藏脸上的愤怒与哀伤表情,会有一种格外冷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