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道:“我的个人意志仍存在。我已经退了一步,我又有足够理由,你也要退一步。”
贺白艳欠欠身:“是,我会尽量解释教主的不得已。”
帅望微微叹口气:“一致对外吧,如果血祭能让大家平和点,就不用流血。”
贺白艳想了想:“教主的意思是,以前的事……”
帅望道:“往事已矣,来者犹如可追。”
贺白艳道:“我尽力表达教主的意思。”
帅望道:“有个新入教的,没举行过仪式,本来,最近新入教的,这样的太多了,但是,这个人,要提拔成堂主,好象,不正式点不太好。”
贺白艳道:“谢天谢地,教主万万不要再给我们个假教徒当堂主,大家对那些个冷家人已经受够了。”
帅望斜眼:“什么意思?”
贺白艳道:“教里,已经分成真教徒假教徒两派了。好听点的说法,就是新教徒和旧教徒,举行个仪式没那么难吧?”
帅望耸眉:“呃?我靠!”
贺白艳点点头:“是,老住户还歧视新住户呢。何况后入教的,那么得教主偏爱,老人很容易就想到改朝换代,所以,抱成团,教主想想,怎么拆解。”
帅望道:“那就是说,也不是仪式的事了?”
贺白艳道:“仪式成了一个标志,也不能说不重要。这个人,为什么这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