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皇沉静地看着他:“谢教主关照冒牌知县。”
这人居然真的关心我的安危。
我爹到底对他干了什么?我爹可没为我做过什么,那个人……
我真的不相信,他会为一个陌生人做过什么。
看起来只能推断韦大教主是个圣人了。
我应该很感动,为什么我这样厌恶他?
鸟皇垂下眼睛,也许,就象被关在瓶子一千年的魔鬼,我恨他来的太晚了。
你看,我的心已经碎成碴了,现在全靠零下三十度的冰冻凝结在一起,一化开,就得碎成一片片,不但痛,而且死定了。
我连噩梦都不做了,千万别让我再回到夜夜噩梦的时候去,我挺不过再一次了。
就让我,一直冷着吧。
韦帅望道:“魔教有个很好笑的仪式,应该是我主持的,不过我不会去参加血祭,你愿意说就说,你心中何求?”
鸟皇一愣,想了一会儿:“教主都能做到吗?”
帅望笑:“你心中最想要的,只有你自己能做到。”
鸟皇沉默一会儿:“我想,有个家。”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相信你一定会有的。”舀冷良当标准很容易就有家人了。
鸟皇点点头,然后问:“就这样?”这就是仪式?
帅望笑,望天道:“一切会如你所愿,你最想要的,一定会得到,只要你愿意付代价,什么都可以得到,直到你不想要。”
鸟皇道:“就是这样?”
帅望点点头:“这是人间,你还指望我立刻给你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