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晨道:“我是说,遵守道德与制度,或者是达成最好结果的最好方式。”
帅望沉默一会儿:“你也寻找达到最好结果的方式?好象你认为达到好的结果才目地,而非手段本身。”
冬晨道:“但是好的方式才有好的结果。”
帅望道:“那么得到好结果的一定是好方式?”
冬晨沉默一会儿:“有时也不是。但是道德是让我们最终更好地生活,如果你一直用不道德的手段不合规的方式解决问题,能得到一个值得我们为之牺牲的美好社会吗?”
帅望摆摆手:“我相信充满爱心地煮出来的食物一定非常好吃,但是现在我要饿死了,你就让我生吞了这点窝头吧,等老子活过来再吃你的爱心便当。人死光就屁也没有了,能不能活下去还不一定呢,你跟我谈啥更好地活下去。我不同你讨论空泛问题,如果你有更好方式,只管说。千万别告诉我,让我去寻找一个完美方案。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已,你知道庄先生说这话并不是鼓励你学海无涯苦作舟吗?他是说你丫小样就能活几十年,就想了解宇宙终极奥义纯牌儿一二货,老实儿洗洗睡吧。我现在就很殆了。求你闭嘴,让我去睡觉。”
冬晨还没反应过来,这段超长的绕口令里的逻辑关系,韦帅望已经消失了。
芙瑶在他身后笑得趴到桌上。
冬晨看着她。芙瑶忍笑提醒:“你可以说,虽然知也无涯,我们仍然努力增加自己的修养,而不是满足于做一只猪。不过小韦可能告诉你当猪的各种好处。”
冬晨无奈地看着她:“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芙瑶道:“是的,窝窝头确实不好吃,你有权做出这样评价,而且我也认为挺正确。不过你无权在他饿的时候不让他吃。否则他一怒之下把你很没爱心地炖了,大家都会觉得你活该的。”
冬晨道:“这,他,不只是不好吃的问题吧?他用的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