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行之没有看他们。

因为有暖气，书房里并不是特别冷，旁边的窗户还在开着，慕行之放下手中的文件跟笔，往后面靠了靠，从抽屉里摸出了一根烟咬在嘴里。

叶韶华这个人比较洁癖，不太喜欢人抽烟，慕行之最近一段时间只是想起来才会抽一根。

克制了不少。

就算这么暴戾的时候也没有点上。

他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就一只不相信叶韶华。

聂瑾瑜差点害死了她，几大家族硬是逼着她交出了各项权利……

那叶韶华拼死拼活，给了那么多项研究是为了什么？

慕行之甚至想着，弄死这些人就没事了。

可到底最后还是压下了心中的这些邪念。

蛰伏了五年，慕行之为了这一天计划了不少，也等了很久，本来一句话就能解决，一句话就能让这喜人知道叶韶华现在究竟在做些什么，她到底有没有异心。

可慕行之不想。

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他嘲讽的勾了勾唇角，这些狗东西……

书房里没有人说话。

慕行之拿着打火机，捏了半晌又把打火机往一边扔掉，忽然笑了笑，“所以你们怎么想？”

“啊？”沈部长愣了一下。

不明白慕行之怎么会突然是这种表情。

跟在他身后的一行领导也有些茫然，只觉得书房的气氛就跟一瞬间凝起来一般，紧张的可怕。

可他们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有些惶恐不安地看向慕行之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