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程洲已经拿到监控视频了？”唐清秋挑眉，有点儿意外，他上次秘密调用了影视基地的监控，这件事基本没人知道，本来明天早上就会以唐氏的名义将视频公布，顺便卖江舒玄一个人情，然而这时间还没到，程洲竟然将视频拿到了，“管理人不是监控不能恢复了？”

“话是这样说没错，”秦衡扶了下眼镜，“但是您忘了您最近一直关注的那个企业？跟白家杠上的那个？”

“你是说……九天？”唐清秋摸摸下巴。

秦衡微微一笑，“他们连虚拟头盔那种逆天的东西都能拿出来，还打算弄出一个虚拟世界，想必里面电脑人才不少，前些时候不是听说lo神回国之后就消失不见，我想大概就是被九天给拉走的。依他的能力，恢复一个小小的监控能有多大事儿？”

“程导可能跟九天有关系？”有点意思，唐清秋知道九天虽然是个新兴企业，但是非常冷傲，能跟他们合作的整个帝都也没有几家。

看着唐清秋微微发亮的眼眸，秦衡心里吐槽，别以为装得一副高大上的样子就能掩盖内心，他早就知道唐清秋在偷偷玩“九天”，不仅如此，他还知道唐清秋的休息室里就有一个豪华版的虚拟头盔！

想是这样想的，秦衡面上还是非常恭敬，“可能不是因为程导跟九天有关系。”

“哦？”唐清秋微微抬头，目露疑惑，没关系九天免费给他们赞助？九天看起来没那么亲民啊。

“那位顾小姐，”秦衡掏出手机，翻出微博，“她跟九天的官微是互粉状态。”

互粉？唐清秋接过手机一看，有点发愣，倒不是因为被互粉状态给吓到了，而是看着顾溪桥用的那个马甲——

一顾千年！

等等，可能有什么地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