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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夏侯程沁终于赶过来,只不过病人已经被治好,她有点发愣,王族长问道,“巫师,刚刚那位顾小姐治好了那孩子,她也是巫师吗?”

“不是。”夏侯程沁定了下心神,“傈僳族只有一个巫师,我想刚刚那孩子不过是暂时性的昏迷,她不是是捡了个漏子罢了。”

夏侯程沁这样一说,众人恍然,“难怪,我看见她只是将手贴在那孩子的额头上,连张纸符都没有画。”

将一条送去惩罚的一筒跟一饼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个场景,一筒好不容易将顾溪桥的名声宣扬出去,霎时间就被夏侯程沁的一句话打压住了。

气得一饼直瞪眼,也由此可见,夏侯程沁在这些人心中的位置有多高。

是夜。

夏侯程沁救治了最后一个病人,关上门,在黄色的纸符上画着什么东西。

“砰!”长老踹开了门,见此,目光大骇。

“夏侯程沁,你疯了?”长老脸色一黑,想起街井上的传闻,他砸了手边的杯子,气得手指发抖,“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这般对待顾小姐?!”

“长老!你就被她的几句话给收买了?她说什么你都信?”夏侯程沁抬头看着长老,“我才是傈僳族的巫师!”

“住口!”长老冷声喝道,他撕碎了夏侯程沁手中的符纸,“你是不是疯了?顾小姐岂是你可以妄加迫害的,你还是安心呆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好好研习巫术之道。”

“我看你才是疯了!”夏侯程沁目光充血地看着长老,她摔门离开。

长老身边的中年男人开口,“长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