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被这个小小哲学家给整疯了,他目瞪口呆,以前他也觉得自己口才很不错,可是居然整不过这个小孩儿,他当然可以大喝一声“放屁!”或者:“闭上你的鸟嘴!”可是那等于承认他输了,在他想词的当,韦帅望已经跑过去给逸儿小公主送上毛巾与水果。

韩青以手撑头,头痛得不行。

韦帅望学得也不是很不好,就象他说的,他可以得八十分,可是他明明还有余力可以得上一百二十分,他就是不想学。韩青毫无办法。

好在韩青是个高明的师父,韦帅望又有美女在侧相伴,烦恼无奈的学艺生涯倒也进行得颇为正常,韦帅望固然不如白逸儿,但与冷家同龄同时学艺的孩子相比,倒也不差到哪去。

秋去冬来春至,又一年秋高气爽日。

韦帅望过了他最不快乐的一个生日,首先,白逸儿被白从善接走了,然后,他父亲韦行回来了。

韦行问韩青:“王爷别无所出,将来的南国自是王储的,你还有什么迟疑?”

韩青问:“既然如此,又何必非要一个九岁女孩儿的性命?”

韦行道:“别再同我说,是你的仁义道德不允许。哦,我忘了,那孩子的母亲——”

韩青道:“韦行,王储离王爷虽只一步之遥,可是这一步,却是质的改变,他一日没成王爷,我们一日不能在他身上下那样的重注。你想想看,现王爷怎么看着也有几十年好活,将来会有什么变数谁会知道?而且,我们不过与朝庭进行有限度的合作,他不能给我们更大的好处,我们也不需要更大的好处,我不赞成冒险。”

韦行沉默一会儿:“我听掌门的吩咐。”

韩青笑:“你听个屁。别拿小公主的人头去换五十两黄金就好。”

韦行哼一声:“不过,你也明白,你不同王妃合作,有人会与她合作。”

韩青点头:“我明白,这个王妃太性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