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行听到实话,终于有一点气平,冷冷地:“以后别存这个心!”

转过头去,对着帅望怒吼:“你从哪儿看到这些事?啊?!”

韦帅望苦笑,妈的,你都知道我是看到的了,还问在哪,这不废话吗?

韦行气得,怒问:“让我想想,在那乱看,应该是要挖眼睛的吧?”他阴狠狠地看着韦帅望。

韦帅望愣了一下,心说,你还拿这种别人吓唬过我二百遍的话吓唬我干嘛啊?虽然我知道你杀起人来象切大头菜一样,你不会以为我会傻到怕你来切我的头吧?你要有那胆子——切,我在冷家时机会多多啊。我现在在这儿,自己碰破块油皮都算你头上,你,切,你挖给我看看。

韦行发现自己原来吓唬下属的高招用到韦帅望身上不好使,自己一想,废话,我虽然不是他亲爹,可是——

韦行气得忍也忍不住,再一个耳光打过去,暴怒道:“你给我惹的事还少吗?”

康慨大惊,他觉得不过是小失误,想不到韦行发这么大火,正犹豫要不要上去拦阻,拦阻韦行爆发那绝对是一件超级危险的任务。不过,没等他内心激战结束,韦行的爆发已经结束,怒冲冲一指康慨:“你,跟我来。”

走到门口:“韦帅望,还有你!”

一大一小如两待宰的羔羊一般跟在韦行后面的康慨与韦帅望,相互对视一眼,帅望笑笑,安慰康慨,康慨可不敢做此乐观打算,苦笑不已。

韦行进门,把一张信纸扔到康慨面前:“你不是想知道吗?看吧。”

康慨抬眼看看韦行,确实韦行不是说反话,打开来看一眼:“冷非前往落剑谷无名地。”他不懂。

韦行问帅望:“你知道审什么意思吗?”

帅望眨眨眼,不肯回答。

韦行点点头,那就是知道了,那么:“温家的长子今年多大了?”

帅望想了想:“十七?”

韦行头痛:“唉,我也记得是十七,可是去年,他们并没有华山论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