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上次被整到只剩半条命在,这下子是铁定完蛋了。
出了镇子,韦行的手下也迎过来,韦行挥挥手,即不要他们拜见,也不理他们的问候,更不必提相互介绍。
一行人骑上马,直往南去。
韦行只顾快跑,从一早日出,直跑到日落,随从紧紧跟随,久已习惯这种速度,自然无人敢提异议。
可是对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会骑马已经难能可贵,这样从早跑到晚,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承受的。小帅望一开始勉强支持,到中午时已经筋疲力尽。小家伙早上就没吃什么,这样一路狂奔到中午,以为能休息,哪知韦行大脑里根本没有休息这回事,越走越荒凉,连个破庙草堆也不见一个,寒风刮在脸上刀割一般,渐渐头晕目眩,手里拉的缰绳越来越紧,马也就越跑越慢。
田际一早发现那个孩子已经累了,可是小帅望一声不吭,他知道帅望说不出话来,不过,既然韦帅望即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大哭大闹之类的其他表示,他就满以为这小魔怪神通广大,身怀绝技,又或者意志特别坚强,最好韦帅望永远不开口不出事,他这翻差事,就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现在眼看着那小孩子越走越慢,摇摇晃晃,身子直往马背上倒,终于明了韦帅望不管是不肯说还是不能说,总之他的不说,并不代表他坚强如铁。田际急忙过去一扣帅望马头:“韦少爷,你还好吗?”
帅望看看他,心想,你看我象是还好的样子吗?那张年少的惨白的脸,已经失了神彩的眼眸,让田际觉得必须得做点什么,他想了想:“你等着,我去问问你父亲,能不能歇一会儿。”
帅望摇摇头,张开嘴,做了个“水”的口型,田际愣愣地:“啊?”
帅望苦笑,再一次无声地说:“水!”再做了个喝的动作。
田际终于明白:“啊,水!”糟,他没带水,他根本就没想过会被韦行留下照顾孩子,他什么也没带,所以,只得:“我去找水,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