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道:“还没抓到活口。”

韦行道:“朝庭上办事,不象江湖打闹,非有人证物证不可,没抓到活口不要紧,制造一个活口,没有证据不要紧,制造证据。”

李强道:“是!”

韦行再一次沉默,过了一会儿,站起来走到窗口,看看窗外,向李强招招手,李强过去,韦行问:“李强,你知道自己身份,一向做事谨慎,我也明白,不太可能是你私通冷玉。”

李强低下头:“大人明查。”

韦行道:“虽然你是冷玉的亲戚,可是宫里这个位置,是最重要的位置,四个人里,也是你最大。”韦行回过身来,一只手按在李强肩上:“我一向欣赏你,也信任你!我当初肯用你,就不会在出事后清洗你。”

李强微微感动:“大人!”

韦行道:“可是你今天的反应,太让我失望。”

李强听到兵器出鞘的声音,他抬起头,想退后,可是也知道来不及了,只是大叫一声,张开嘴说:“我只是——”血已经涌出来,他再没机会为自己辩解。

帅望刚走出大门,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看,只见暗影中的两个人似在拥抱,然后穿白衣的缓缓从另一人身上滑下来,跪倒,仆地。他看到他父亲正从那人胸口拔出剑来,剑光带起一条血剑来。

白衣上一片血花。

帅望震惊地瞪大眼睛,一动不能动。

而他身边的遥远已经“唰”地拔剑出来。

韦行回身,将桌上的茶杯扫下地,弓箭声,惨叫声,兵器出鞘声“哗”地炸开来,帅望回转身,外面的阳光刺痛他的眼睛,飞蝗般的乱箭从树林里房顶巷角不断地射出来,那几个淡青色人影在乱箭中挣扎狂奔,刀光剑影,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白光,然后倒下一个又倒下一个又倒下一个。遥远迎上去,将逃出来的一个侍卫截住,几个丫环过去围攻,几分钟后,那个侍卫已经全身浴血,大声惨叫:“冤枉!李大人冤枉!我们冤枉!大人饶命啊!”遥远一剑砍下,他的人头落地。

箭停,冷辉活捉了一个,剑横在那人颈上,看着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