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慨摇摇头:“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你对他们好点,这些个大爷,平时同我称兄道弟惯了,你得费心管教,答应我,管教归管教,别随便杀人。”

遥远道:“我替你管两天,过两天还你,当然不会杀你的人。”

康慨虽明知这不过遥远宽他心的话,也禁不住感动,嘴角抽动,欲言又止,半晌只说一声:“多谢。”

外面,康慨的所有手下都召集到一起,列成几队,清点明白。

遥远问康慨:“你想说点什么吗?”

康慨摇摇头:“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你说吧。”

遥远在前,康慨跟随,遥远站在台上:“列位,韦大人的命令,康慨另有安排,列位从今天起,跟着我遥远。我的性子,大家知道,多干活,少说话,服从命令,出了事我罩着大家,有不服的,我没工夫讲道理,直接跟我的刀说话吧!”目光狠狠横扫:“听明白了吗?!”

鸦雀无声,康慨代自己的手下难堪。可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做事风格,他只能怪自己失去能力,别的,不必多说。

遥远似还对大家的沉默不满,再怒吼一声:“明白没有?”

康慨听着自己手下被逼着齐声回答:“明白!”不禁慢慢低下头。

耳边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不满吗?”

康慨一惊抬头,看见韦行,当即跪下:“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只是有点,舍不得同多年一起共事的兄弟分手。”

韦行负手而立,面对众人,接受跪拜,淡淡地问:“哪个是你兄弟?”

康慨低着不敢说。

韦行再问:“哪些是你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