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帅望确实有一点走神,韦行手里剑停下看着他,帅望一惊,这才回过神来瞪住韦行。韦行瞪着他,恶狠狠道:“如果你能做对,我就不揍你。”

帅望还是一脸的欲言又止,然后随手比划了一下子,韦行气到喷血,这可是超难的一招啊,他自己学了好几天才学会的,不可能发生的事啊!韦帅望看了一遍居然学会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人存在啊?

冷恶那小子好象也是这种人,十岁才开始启蒙,可是一点没误了他成为冷家一流高手。

想起冷恶韦行更生气,他自已问自己,我为什么要站在这儿,一大清早的,寒风嗖嗖地教冷恶的儿子学武啊?为什么啊?

可是小帅望明显不觉得自己刚刚比划那一下有什么了不起,他可能也根本没记住自己比划的是什么,他认认真真地思考着的,是另外一个问题。

他张开嘴,又闭上,张开嘴,又闭上,如是者三,韦行于是兴致勃勃地等着韦帅望开口,心说,好小子,可等到你结结巴巴这一天了,我倒要听听你要说的是什么,不管说什么,都是大耳光一记打发你。

帅望低头沉默一会儿:“康慨为什么被免职了?”

韦行扬起眉:“那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吗?”

帅望沉默一会儿:“他是我的朋友。”

韦行讽刺:“因为他派人告诉你,韦大人来了,快爬起来练剑?”

帅望道:“因为他明知一个小孩子不讨他上司喜欢,照顾那孩子不会有任何好处,只会令他的上司心生厌恶,可仍然照顾他。”

韦帅望的话,为他赢得了韦行计划中的一记耳光,而且比计划中打得更狠。

帅望忍了一会儿,疼痛稍减,他继续说:“我不知道你疑心他做过什么,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做过什么,我只是觉得,这个人,不是没良心的人,如果你对他好,他是不会辜负你的。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话,如果可杀可不杀,您选择不杀,我会感激你,尊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