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青很心痛,这样就睡着了?怎么会累成这样?对韦帅望有好处吗?会不会已经超过小家伙的能力极限了?
韦行急冲冲地赶到韦帅望的小院,心想,怕是来不及了,该看到韦帅望的哭诉了。谁知一进门看到的是韩青正抱着已经睡着的韦帅望,脸上一个心痛又温和的微笑。韦行心想,好家伙,这对比度,不是一般的大啊,难怪韦帅望说永无可能。我再宽容也没法同你比啊,终于见识到什么叫惯孩子的家长了。
韩青看到他,做个手势,叫他不要出声,然后把帅望抱回他屋里去,慢慢放到床上,帅望轻声呻吟:“韩叔叔,别走,别走。”
韩青拍拍他,然后看到帅望皱眉,拿剑的半边手臂轻轻抖动,韩青在帅望手上看到血,轻轻摊开手掌,看到帅望掌心已经磨破出血的血泡。解开衣襟,发现帅望整个手臂已经红肿。在小家伙背上又发现无数伤痕。
韩青的脸色,慢慢往铁青色靠拢。
韩青把门关好,问韦行:“怎么回事?帅望怎么累成这样?”
韦行反问:“什么样?”心想,咦,你不知道?他没说?
韩青道:“他的手臂都肿了,你是不是给他的功课太重了?”
韦行“唔”了一声,心说,不是每天这样啊,不过,我可不想告诉你,你那宝贝,被我给忘了,一气不停地练了二天一夜剑。
韩青见韦行不反驳不回应,虽然一肚子疑惑,也只得改个话题:“你前些日子急下山,最近又没了消息,我有点担心,过来看看。”
韦行搔搔头:“我没告诉你,我还活着吗?”
韩青笑一声,刚要骂一句,却听“扑嗵“一声,一个年轻小子跪到韦行跟前,哆哆嗦嗦地:“韦大人饶命!韦大人,小的保证,帅望从昨天早上,一直练剑练到现在,一点水也没喝,一口饭也没吃,一会儿也没停过,他一昏倒,小的就叫醒他,韩掌门做证,他来时,帅望还在练剑,后来,是韩掌门抱着帅望,小的不敢拦,大人,千万别挖小的眼睛,小人真的没让帅望休息过!这不干小人的事!”
韦行大怒:“小子!你整我是吧!”
一句话没完“扑”的一声,韦行眼前一黑,鼻子酸痛难当,泪如雨下,眼睛再也睁不开,除了他自己,别人都看见他的鼻子象自来水管一样,正在哗哗地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