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早上,韦行教的是轻功步伐,演示的时间比较长,讲解的时间也比较长,又说了长长一串口诀要帅望背下来,不用帅望动他的手。帅望知道这是韦行的关心方式,他只得苦笑。

韦行走时,帅望说:“谢谢你。”

韦行微微一顿,心里有点疑惑,嗯?我的耳朵又在耳鸣?然后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所以,顿了顿,当作没听到继续前进。

帅望轻声补充:“康慨的事。”刚想说康慨的事也谢谢你。

韦行大怒,冷冷回头:“你以为我会一个十岁小孩子的胡扯改变任何决定?哼!”

帅望涨红脸,羞惭恼恨,再一次发誓不说话。

遥远与康慨住在外宅一套房子的东西厢,早上一起早饭,遥远愤愤地:“我不愿王府与这里两头跑,他为什么不派你去王府?”

康慨笑:“可能是我长得太英俊,怕王储府里的丫头们把持不住吧?”

遥远先是笑,然后更气:“谁同你说笑!”

康慨道:“你没同大人说吗?”

遥远道:“他说不行!”

康慨笑,这里也就遥远还能同韦行讨价还价,可是韦行说不行,也就是不行,一点办法没有。

遥远道:“你替我说说。”

康慨笑:“咦,你何不向我借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