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辉背上帅望,康慨站那儿,半晌才道:“帅望,别顶撞你父亲。”
帅望吐吐舌头:“放心,我不敢。”
这态度让康慨更加一头汗,只得掉过头来再说冷辉:“冷兄!”
冷辉被他搞紧张了:“我尽力我尽力。”
帅望进去时,韦行脸沉得铁水似的,冷辉倒吸一口气,感觉到康慨的托付可真是重托啊。
不过今天帅望的表现可真好,安安静静地,乖乖地叫声:“爹。”站在那儿笔直。
韦行手指快把毛笔捏碎了,可是脸上还不肯露出我就知道你在捣鬼的表情,淡淡地:“韩宇怎么死的,说说。”
帅望垂着眼睛:“我给他吃了一粒药,他就醒了,看起来挺好的,后来我就睡了,半夜听见咳嗽声,我起来,看见他坐在床上,正大口吐血,吐了好多血,我就再拿药给他吃,他吃了就好了,可是过一会儿,又吐,我就加重份量,可是,还是只好半个时辰,我就再加药,后来——药吃没了,他就不动了,康叔叔说他死了,不用再吃药了。”
韦行手指轻敲,听起来跟真的似的,妈的,怎么那么对景啊:“听起来,好象是韩宇自绝经脉——”
冷辉道:“那药,莫非是——”
韦行点点头:“治冷家功夫内伤的药,每吃一粒体温会下降一度,嗯,全吃光了!浪费!”
冷辉呼出一口气:“是我多虑了!”
韦行挥手:“你去问问康慨,我有话同帅望说!”
冷辉答应一声退出。
韦行目光炯炯地盯着帅望,半晌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