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微笑:“康叔叔是个言而有信的君子,对不对?”

康慨点头,对,虽然我本来很想把你信打开来看看。

话说韦帅望给唐家的那封信寄出已有十来天,康慨也提心吊胆了十来天,眼看无事,心里也渐渐安了下来,也许韦帅望不知何时认识了唐家的某个人吧,也许,韦帅望同唐家某人是好朋友,也许韦帅望让他盖个韦府的封漆只是怕他偷看,也许这一次奇迹出现,真的天下太平。

韦帅望这一天又不知玩到哪儿去了,过了吃饭的点还是不见人影,康慨一边敲着帅望门口的钟,一边东张西望。虽然韦帅望抗议多次,说康慨敲这个钟叫他象叫狗,可是康慨也不敢在韦府里四处大喊韦帅望的名字,被韦行听到,又是一顿好打。

韦帅望从草丛里冒出来,康慨刚要骂他,忽见他脖子上缠了条碧绿碧绿的竹叶青,吓得康慨汗毛倒竖,一剑过去,剑尖停在韦帅望喉咙处,韦帅望吓得大叫一声,紧缠在他脖子上的竹叶青应声落地,帅望低头,好漂亮的一条蛇已断成二截,帅望悲愤莫名:“我抓了一上午才抓到它!”

康慨擦擦汗:“这这这,这是剧毒的蛇!”

帅望道:“对,我费了一上午的时间才把它的毒牙拔下来!”

康慨瞪着韦帅望:“难道你就不能玩点正常的东西吗?”

帅望“呸”一声:“啥叫正常的东西,你说来听听?放风筝?踢毽子?抖空竹?我呸!侮辱我的智慧!”

康慨晕,是啊,如果某天看到韦帅望正在踢毽子,他会被吓疯的。

韦帅望气呼呼地:“你赔我!”

康慨道:“你还是先老老实实把饭吃完。咦,你有好多天没习武了吧?看你这股淘气劲,如果不再挨一顿揍的话,应该可以练剑了。要不要我提醒你爹一下!”

帅望气得,咬着牙,喉咙里闷叫一声:“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