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剑道:“原来掌门受了伤。”
唔,那个年纪大点的人也受了伤,不过这个姓韩的伤最重,如果不早治的话——父亲说过冷家就只韩青还值得一交。慕容剑抬手要探看韩青伤势,却立刻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气氛,慕容剑惊觉冷家的敌意,当下缓缓放下手,沉默。
慕容琴回头瞪他一眼,慕容剑垂下眼睛,沉默。
慕容琴道:“真是抱歉,我们接到信就赶过来,可还是迟了一步。想必温剑冒犯了掌门——”
韩青微微顿了一下:“温剑的死,不是我们愿意发生的事。”
慕容琴道:“他不是被刀砍死的。”
韦帅望怒道:“是啊,因为他不肯站在那儿让我们砍!”
慕容琴沉默地看韦帅望一眼,眼神已相当厌恶,这是哪家的小孩子?一点教养也无,要不要我们代为管教?哼,可惜我们不打小孩子。
帅望道:“所以,他要砍我,我也不肯站在那儿让他砍,整件事同我父亲,同韩叔叔,同冷家一点关系没有,他拿剑来砍我,韩叔叔不过是拦着他,是我用暗器杀了他,他动手在先,他的目地是杀人,我不可以自卫吗?如果除了杀了他没有别的自保方法,我不可以杀他吗?”
慕容琴愣了愣,看慕容剑:“这小孩儿干的?”
慕容剑道:“我没看见,不过——”他伸手去拨帅望衣领,韩青伸手一挡,慕容剑停住,看看韩青,咦,你都受了重伤还敢动手?他的手微微向下压了压,韩青没有动,可是一张脸已经惨白,慕容剑一惊,呀,他受的伤比看起来要重,他忙收回手:“不过,这孩子是受了伤。”
慕容琴道:“温剑一剑竟不能砍死他?!”
慕容剑道:“是有人拦着吧,刚才看他们给他包伤口,好象伤得不轻呢。”
慕容琴拄着拐,慢慢过去那石头那儿:“火药,唐家的火药。”在石头上轻轻拍两下,曾经受过韦帅望掌力的地方,比别处更脆弱些,受了这一掌,微微显出一个浅浅的印子:“小孩子的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