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秋再问一次:“你知道这小子是中了什么招?”

帅望惨叫:“知道,我知道,啊哟,松手!”

帅望捂着自己可怜的耳朵,心想,真是没完了,不给你点苦头吃,你简直——却见冷秋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帅望咽口唾沫,算了,别给师父找麻烦了,这点小亏,我认了。

帅望低头,伸手在温琴头发里一点点找,片刻,找到个足有铜板大小的一只虫子,样子恶心,整个头都埋在温琴的头皮里只余下硕大的肚子涨鼓鼓地露在外面,帅望伸手摸摸:“啧啧,快来看快来看,我捉到它时它只有米粒大小。”

没人过来看,韦行与冷秋都想吐。

韦帅望把温琴头上四五粒虫子都弄下来,放在心里玩,看他的样子好象在把玩千年古玉的样子,充满爱恋与痴迷,韦行与冷秋都退后一步,咦,恶心!

冷秋叹息一声:“温家也算一世豪杰——”

韦行忍不住笑道:“竟死于扁虱之口!”

帅望道:“死?没有死啊!他当时即没有杀我,也未经有权审判机关判为死刑,我哪会杀他呢?预计人家要杀人,猜测人家要杀人,就把对方杀掉,那叫谋杀。”

冷秋的面孔微微变了变,呵,猜测对方要杀人,即先行动手,那是谋杀,他这一生,做过的谋杀,还真不少。小子,你说谁呢?

帅望抬头纯洁地微笑:“只要他还没死,把硬蜱除掉,应该会慢慢醒过来的。”

冷秋似笑非笑地看着韦帅望,呜,小子,如果我预计你要危胁到我,我的反应依旧是——把你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