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听到韦行在门外怒吼:“你不好好在床上躺着,爬起来干什么?”在骂韦帅望呢。帅望笑嘻嘻地:“听说康慨发烧了,我给他开点药。”

韦行怒道:“十个八个太医都在这儿,用你?!”

帅望道:“太医们说没救了。”

韦行一愣,什么?昨儿还见康慨带伤打理战场呢,怎么?

帅望道:“刘正全在照顾康慨,他找你没找到,所以,我就去看看。”

韦行转身就走。

他待下属一向淡淡的,不过,倒不是真的全无情意。

进去时发现屋子里酸酸的,好象有人刚吐过。韦行皱皱眉,过去,刘正全过来参见,韦行摆摆手,过去看,康慨头发潮湿,可是胆色如常,看起来象在睡觉。不象在昏迷。

韦行退一步,轻声:“怎么?我听说他病得很重?”

刘正全道:“从昨天到刚才,一直在高烧,半夜时就开始说胡话了,刚才太医说不行了,不过——”

韦行几乎要怒吼了:“你别告诉我韦帅望来了,救了他的命!”

刘正全忽然捂住嘴,然后好象强咽下了什么:“嗯,帅望喂他喝了点东西,然后,他好象好点了,至少,退烧了,然后——睡着了。”

韦行愣住:“帅望给他喝了什么?”

刘正全终于忍无可忍,转身出门,然后吐了。

韦行跟着出门,瞪着他,咦?这么简单的问题,你就敢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