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剑沉默一会儿:“是我大哥脾气不好,他也不是成心要——他只是”
韩青与帅望对望一眼,咦,温柔敦良,张嘴就直接认错了,对于这样的方正君子人,韩青一时倒不忍责备他了,只得转头训叱帅望:“你又放肆了?”
韦帅望无辜地:“我只是说,只是说这位剑兄弟为了练剑连酒都不许喝,很辛苦啊。”
韩青气得拎起韦帅望的耳朵:“你胡扯,光说这个人家就要打烂你的头?”
帅望惨叫:“我还说不用练剑的那位老兄很享受,就这些了。”
韩青松手忍不住再给韦帅望的后脑勺一巴掌,叹气:“韦帅望,你——!”你还是忍不住要小小地挑拨人家一下,虽然对方反应过激,可是,你这个小家伙啊,真是要吓死我了。
帅望笑道:“真的不怪我吧?”
韩青一边同慕容剑谦让几句劣徒顽鲁之类的,一只手忍不住在帅望背上轻轻拍两下以示安慰,不怪你,不怪你。
慕容剑看韩青嘴里骂着韦帅望,却把那孩子拉在身后,拍着他安慰他,不禁一笑。韩青见人家慕容剑只是纯真并不是傻,也笑了,叹息:“韦帅望是被我宠坏了。”
慕容剑道:“我大哥对小孩子没什么耐心,你还是别招惹他的好。”
对于慕容剑的实话实说,韩青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要说这话说得不客气吧,人家又不过是真心衷告,要是虚心接受吧,这真相真话还真难咽下去。
帅望微笑:“如果你不拦着,他是不是真会砸烂我的头啊?”
慕容剑沉默一会儿:“应该不会吧?”
帅望问:“他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啊?”
慕容剑道:“不能习武,不是他的选择,他总觉得——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