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客客气气,现在也顾不得了,韩青怒吼:“你们两个!是小孩子吗?!”
慕容剑一只手已经抓住慕容琴,举着拳头,上下打量慕容琴,好象在找可以在哪里下拳头,不过,他明显没找到可以下拳头的地方,运了几次气,只恶狠狠地骂一句:“我打死你!”
慕容琴瞪着眼睛,他明显是自觉理亏,却依旧怒道:“谁让你不躲?你,你故意的!”
慕容剑的头上,一道血迹正淌下来,慕容剑哭笑不得地面对着这位大哥的指责:“我我,我故意的!?我他妈的是故意的!!”血快流进眼睛里了,他不得不收回手去擦,韩青这才插上来:“两位!快到家了,要是真的都觉得自己有理,回家让你们父亲评理吧。”
两个少年同时惨白了脸,看他们惊愕的表情,好象第一次想到快到家了,没法向自己亲爹说明自己与兄弟身上的伤痕。
火一样燃烧着的愤怒,象是迎面遭遇一大盆冰水,“唰”地一下子灭掉了,互相瞪着眼睛的两兄弟这下子脸上只余下惊怕。
倒吊地房顶韦帅望再也忍不住,喷笑出来。
韩青气道:“你们两个,都给我坐下,帅望,把药拿来!”
韦帅望从房顶下去,从窗子进自己屋,再从窗子进慕容氏的屋,韩青气道:“门,门是用来干什么?”
帅望笑看慕容剑:“门是用来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