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待要再说什么,眼角已看到韩青,这一惊非同小可,韦帅望鼻尖额头顿时冒出汗来,立刻收剑:“既然如此,咱们后会有期!”

一手拉着逸儿,拨马要走,韩青已到跟前,厉声:“怎么回事?”

帅望尴尬地:“师父,他们欺负逸儿!”

跪在地上的白夫人,也不起来,立刻大放悲声:“韩掌门,幸亏你来了,令高徒要砍下我儿子的胳膊,掌门给我们做主!”

韩青目光的扫过,白家那四个男孩,剑还在手,老大脖子上滴着血面色惨白如纸还在不住发抖,而白逸儿的样子,看来是经过一翻苦战。

韩青看帅望一眼:“帅望,怎么同人家动起手来?”

帅望见那白夫人说话给他师父难堪,当下把自己的内心那点小小的不安按了下去,大声:“师父,我看他们四个大男人拿着剑追杀逸儿,刀剑无情,怕他们气头上伤到自己妹妹,所以过来拉架,嗯,白大哥,我刚才不小心划破你脖子,兄弟给赔礼了,不过你做哥哥的,有理讲理,有话说话,动刀动剑不是教训自己妹妹的方式。”

韩青眼见韦帅望刚才一脸猫捉老鼠戏谑表情,白锋脖子那道口子虽然只是一道口子,却深几见骨又伤口扭曲,明显不是不小心一下子划上去的。他看帅望一眼,小子,我回去再修理你!

韩青看看跪在地上的白夫人,淡淡说一声:“白夫人请起。虽然是您的家事,逸儿做过我弟子,夫人想必不会怪我问我一声,逸儿所犯何罪,让他兄长刀剑相向?是小孩子打仗,还是白家要清理门户?”

那白夫人被孩子扶起来,听韩青这样一问,倒是一愣,什么?韩青说白逸儿是他是弟子?韩青与冷恶的仇世人皆知,逸儿不明不白地在失踪了三四年,回来身上带着冷家的功夫,大家都道小逸儿做了冷恶的弟子,白家一直担心会从此与冷家交恶,韩青怎么会承认与逸儿的师徒关系?

半晌白夫人陪笑道:“令师兄不是让我管教孩子吗?虽然逸儿不是我亲生的,可她行迹放浪,不合礼数,丢尽白家的脸,我不得不说她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