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望回头看看他,苦笑:“如果真的那样,我不如离开。”

冷良想了想:“那也是个办法,不过,你真是一个能离开的人吗?如果你师父父亲需要你,如果你亲生父亲找你,如果——,你的身份太敏感,你没有退路。”

韦帅望道:“我宁可离开。”

冷良沉默,过了一会儿:“大隐隐于市,冷颜的选择,也是离开。”然后冷笑:“可是韦行是不会允许你离开的,你同他越亲近,他越不许你离开。”

韦帅望沉默良久:“早上,出门时——”韦帅望笑了:“那个人,前一天还被我挂在门外,冲我大吼。现在已经不存了,那种感觉,那种感觉——”转开头,他的嗓子已经变了声音,他只得停下来让自己平静,让自己伪装的不在乎还能继续装下去,半天才又说:“对你来说,很可笑吧。”

冷良道:“象做了个噩梦,却没法醒过来。”

帅望看他一眼:“是啊。”

冷良道:“第一次总是这样,会麻木的。”

韦帅望沉默,良久:“以前都是不得已——”

冷良道:“比武决斗中死人是常事,他们只是为了争个名次,你不觉得更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