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气道:“你直说得了,那么多废话干嘛?”讽刺我很好玩是吧?

冷颜与冷良道路以目,这个没上没下的小子,咱冷家的传统嘛,你不懂得欣赏咱们的委婉是你的损失,再说,难得让你这小魔头发一下急。

冷良笑笑:“我虽然行走不便,明儿,也少不得跟去,韦帅望你少给我惹点祸,让我多活两天。”

韦帅望哼一声,把黄豆大小的一块棉花扔到炉子里去,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整个炉子四分五裂塌了下来。

冷良虽然腿脚不便,也一个纵身从窗户飞了出去,冷颜站在院子里扶着大树喘息:“那,那是什么?”一头冷汗,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吐出来。

然后自硝烟中缓缓走出目瞪口呆满脸黑灰的韦帅望:“怎么回事?”

冷良以颤抖的手指指着他,半晌颓然放下,没说出话来,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怎么回事,他居然问我怎么回事!王八蛋!我我我——我能把他怎么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就是再也不在屋子里生火了!

冷良脸色铁青地想,这屋子住不得了,这冷家住不得了!

冷颜一手捂着心脏,拍拍冷良的肩,兄弟,难为你了,虽然我叫你兄弟,咱可没过命的交情,你掩护,兄弟撤了:“我还是再发个通告,让冷家大小人等,有事速办,无事不要出门的好。你忙着,不用送我,我改天再来看你。”希望不是看到尸体,或者能看到全尸已经不易。拱手,告退告退。

冷良痛苦地站在院子里,有生以来,第一次有流泪的冲动:不管我以前做过什么,这样的惩罚是不是也太过了?

韦帅望看着手里那一大块棉花,深思,咦,那么一小块已经有那么大威力,如果这么一大块,那岂不是——?

冷良看着沉思的韦帅望,全身颤抖,半晌才哀求道:“求你不要——”天幸啊,你如果当时大脑一热,扔进去的是全部,这会儿我们已经开堂里开派对了。

韦帅望已经转身,拿着他的大块棉花走掉,听他叫,回过身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