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颜叹口气:“你想见韦帅望?”

康慨想了一下:“当然,我关心他的伤势,可是没迫切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冷颜笑了:“那么,对你们韦大人呢?”

康慨疑惑:“什么?”

冷颜道:“是韦行派你来的,还是——”

康慨微微顿一下:“我为韦大人送封信,顺便办点私事。”

冷颜对田际挥挥手,田际鞠躬而去。冷颜道:“你们韦大人对韩掌门的绝交信,是怎么回答的?”

康慨呆住。

冷颜笑:“是,我看了信。”

康慨回想起信的封漆,禁不住轻声:“掌门很信任你。”

冷颜沉默,良久:“我告诉你这件事,是死罪,看韩掌门的信,没什么,看了,却没告诉冷掌门,是死罪。”

康慨沉默地打量冷颜,你什么意思?

冷颜道:“田际那狗东西,说我是冷秋的人。”笑:“我他妈的!我他妈的倒底是谁的人?!”已经快哭了,再装不出笑脸来,半晌:“韩掌门之所以用我,因为我谁的人也不是,如果我是冷秋的人,他没法用,如果我是他的人,他不能用自己的心腹,即使是他亲兄弟,韦行,也被打发得远远的,所以,他不能有心腹,所以,我错误地以为我只是一个做事的人,我干我的活,不用站在任何人一边,我不参与任何争斗,就可以得到平静安宁,我一直以为,我能在冷家山上立足,就是因为我没站在任何队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