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良看看这个漂亮女孩儿,掌门大人亲自关照的,又是太上皇的侄女,呵,真是大有太上皇当年的风范,要赢,无论如何也要赢。冷良从不违逆太上皇的意志,固此,对太上皇的基因携带者,也百依百顺。
冷良道:“这是麻药,内服,你运功时不会觉得痛,可是,内伤仍在,手臂上也可以敷上麻药,不过,你需要尽快结束比武,因为手臂会渐渐失去知觉,而且,你要记住,你的手臂有伤,伤口仍然在那儿!别再伤到它!”
冷兰点点头。
冷却记得他父亲说过,冷兰的左手臂不能动,他父亲让他尽量别重伤冷兰。
他自己也认为同一个受伤的女孩子对打,胜之不武。
可是面对冷兰,从那美丽少女的晶莹面孔上流露出来的杀气,竟让他有一种压力感。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目光那样凌利,瞪在他脸上,他有一种压力感。挺直的鼻子与紧抿的嘴角,流露坚毅表情,永远象咬着牙。
这是他平生未遇的劲敌!
带着风声,劈开空气的一剑。
冷兰的目光凝注在剑尖上,这一刹那儿,周遭一切都不存在,只有刺过来这一剑,太快的一剑,虽然作用在剑柄上的力量决定了这一剑的速度,可是当你把所有力量都用来刺出这一剑时,你用来握剑的力量就要减弱。
这一剑会给她很大的冲击力,她不应该以受伤的手臂同这一剑硬碰,冷兰忽然微微一笑,去他的伤口,当你认为它不存在,它就是不存在,伤口是大是小总会愈合,不必多想它。
冷兰双手握剑,全力迎上。
冷却想不到一个受了伤的女子,会同他硬碰硬,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她有什么必要同他硬碰硬,又不是躲不过去,她为什么要扬短避长?
当一个人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他总会有一点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