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微笑:“夫人觉得我,一定是有求而来?”
纳兰愣了愣,然后慢慢地笑了:“不,但是,如果没有重要的事,不会来得这么急。”
芙瑶垂下眼睛,天哪,她竟屡次失言,表现得就象一个十六岁,少不更事,满肚子怨愤的少女,虽然她真是只是一个十六岁满肚子怨愤的少女,可是——芙瑶微微悲哀地,我高估了我自己。
良久,芙瑶微微垂下眼睛:“我是来问问,关于运河的事,有个叫何添的,据他说,韦帅望是他的老板,他向中书令申请建造一条运河,横贯我国南北,连接六大河三个湖泊,途经七州三都,全长一千二百公里,我父皇的意思是,运河是国土的一部份,它的收益永远是属于国库的,只能由国家承建。”
这下子连纳兰都扬起眉:“什么?!运河?!”运河?什么运河?哪来的运河?
芙瑶微微侧头,看着纳兰,嗯?你不知道?那是否意味着:“这不是冷家的意思?只是这位韦帅望自己的主意?”
纳兰无话可说。
芙瑶道:“我听说,韦帅望是韦大人的儿子,韩掌门的弟子,身份矜贵,虽然只有十几岁,我们也没敢怠慢。”
纳兰无奈地笑了:“这个,这个问题,我一时没法回答你,但是,据我所知,韩掌门与冷家都没有涉足国家水利建设的打算。至于韦帅望自己,我建议你同他谈,他是一个……”纳兰想了半天:“一个或者真正能帮到你的人。”
芙瑶微笑:“我很愿意见到他,我是否还有兄弟?”
纳兰道:“我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十三岁,叫冷冬晨,四年前,他只有九岁时,已经在冷家四年一次的论剑上得到名次。还有个十岁的孩子叫韩笑,是韦行的弟子。”